人生,意义何在?于是,在红尘中,我们一路匆忙,一路追寻,起起落落,渐渐的,被名利遮迷了双眼,被物欲诱惑了心灵,终觉迷茫与疲惫。这个时候,忽然发现,过尽千帆皆不是,我们多么渴望卸去这一切重负,让心灵回归到纯真美好的最初!
人生,其实是一场心灵的回归之旅——让心灵回归到最初美好的精神家园,也许这就是生命的真谛吧!夜深了,雨声里,灯影里,我缠绵于“修炼”的幸福与内涵,依然没有睡意……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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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面这篇文章我已经保存了很久,时不时翻开看看,依然感慨万千。
高大维博士曾是广东省政协委员,广东省十名跨世纪人才之一,全国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,华南理工大学轻工食品学院院长,获国家级科研成果奖的最年轻的博士生导师。
作为一名教授、科学家,他是如何走上法轮大法修炼之路的呢?让我们一起来听听他的故事吧。
“我于1953年12月出生在贵州黔北山区,因经历文革,只上过初中二年级,上大学时已是23岁。我用半年时间补习完高中数理化,随后以优异成绩完成了三年的大学课程,并奇迹般地考上硕士、博士。毕业后留校工作,因努力拼搏,获得国家科技奖。1990年37岁时,被评为华南理工大学当时最年轻的教授和博士生导师。那时我心里想的就是,如何做出成绩,比别人强。为了名、利、色、气,苦苦奋斗,结果把身体弄得很糟。年纪轻轻的我患上了肝炎、胃炎、支气管炎、鼻窦炎、失眠、习惯性感冒,还有严重的膝关节炎。我的腿下蹲到60度就疼得不行。我家几乎备有市面上所有的保健治疗仪,还有上万块钱的“磁疗床垫”。
我吃了各种各样的药,还学了好几种气功,都不管用,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坏。
亲身经历冲击了我的观念
1994年8月,经朋友介绍我开始学炼法轮功。开始时,我觉得法轮功讲的有些东西太玄,不可思议。但我想,我虽然在常人社会中有点成就,可是在气功修炼领域,我只是个小学生,不能用自己现有的肤浅知识对未知领域妄下断言。我知道“真、善、忍”好,就先按这三个字去做吧!
1994年底,我有幸参加了李洪志老师在广州办的大陆最后一期面授班。头三天,坐在那听课,不到半小时,我脚底下就出一滩水印,而我的皮鞋底却是干的。脚换个地方,不一会又出个湿脚印。三天后,我的膝关节不疼了,也能下蹲了。我明白,那是李老师帮我把体内的寒气驱除出来了。
学法炼功两个多月后,我肝区部位的皮肤长出了很多小红包,一颗颗跟玉米粒一样,密密麻麻布满了肝部皮肤,又红又痒。我有些害怕。一位老学员告诉我:“这是在给你排除肝脏的毒素。你这算轻的,有人全身都长满红包,两三个月才好。”听后我把心放下了,坚持学法
炼功。一周后,红包干疤掉皮,同时,口苦、口臭、厌食、烦躁、失眠等肝炎症状也随之消失。
三个月内,我原有的七八种病症都消失了,感觉自己变成了个新人,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。在学校体检中,医生都惊讶于我的变化,说我的内脏器官像被清洗过,血管一根根洗得干干净净。
开始炼功的前半年,《转法轮》中讲的开天目、玄关设位、另外空间等许多现象,我都曾亲身经历过。有时,中午回家吃完饭,我在沙发上读一段《转法轮》,然后往后一靠一放松,就进到另外空间,飘来飞去的。《西游记》中讲的很多神话现象,如变大缩小、不怕冷热、怀抱日月等,我都体悟过。那种美妙的感受无法用人的语言来描述。
这些经历对我的思想观念冲击很大。我发现,东方的修炼文化、宗教神迹都不在实证科学的范围内。现代实证科学还没有触及到的东西,并不一定就不是科学。目前人类的知识很有限,我们不能被固定僵化了的观念约束自己。
例如,我没吃任何药,靠修炼法轮功病就好了。中国大陆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,几乎每个人都有类似神奇而感人的故事,这不就是真实的“群体现象”吗?这不正是人类最值得去探索的超常科学吗?
我生活的座右铭和我最崇拜的人
我刚当院长时,由于年轻气盛,主观武断,和院里某些其他领导成员关系比较紧张。修炼后,我开始向内找自己不符合“真、善、忍”的言行和心理,一件事一件事去忍。不知不觉中,我的心态变得祥和起来,处理问题时能够考虑对方了,学院领导班子变得团结、和谐了。还被评为“广东省文明单位”。
作为学院院长,经常碰到吃吃喝喝、拉关系、收礼送礼等事,我以“真、善、忍”的标准要求自己,一一谢绝,不随波逐流。省出的时间就用来学法炼功,做白天没做完的本职工作。单位评职称、申请项目经费,我劝本院的教师和学生,尽力把平时的工作和申报材料做好,其他一切顺其自然。结果,那几年我院晋升高级职称的人数在全校是最多的,学科申请项目的命中率也居全校最高,真应了《转法轮》中讲的“无求而自得”!
记得有一次,《南方日报》采访我和一批青年专家。记者问我:“你生活的座右铭是什么?你最崇拜的人是谁?”我回答,我的座右铭就是:时时、事事、处处按照“真、善、忍”
的标准要求自己;我最尊敬的人就是教诲我按照“真、善、忍”做人的李洪志老师。
脱胎换骨 福益社会
为了使更多民众在法轮大法中身心受益,1996年暑假,我和广东几所大中学校的20多位师生,义务到广东省东部的潮州、汕头等地传播法轮功。胡锦涛的同学张孟业教授等则到梅县、河源等山区去弘法传功。
那段时间,我们经历了很多神奇的事。比如,一位根本不懂普通话的老大爷,看录像时听李老师是用潮州方言给他讲法的,并当场受益——长在体内多年的瘤子掉下来了。有的半瘫痪的人一下子就站起来了。很多人刚听了两节课,就连忙回家带着全家人来学,带来几十人的都有。不少人感激地告诉我们,他早就在等这一天了。
一位参与传功的博士生用4个字概括了自己当时的感受:“脱胎换骨”。从过去的唯物主义无神论,脱胎换骨成为了坚定的法轮佛法修炼者。据说,当年全广东省听过李老师亲自讲法授功的只有约5000人。仅仅4年后,1998年底,据国家体育总局调查统计,广东省经常参加集体炼功的就有20万人左右,增加了40倍!在全国,听过李老师讲法授功的约有10万人,到1999年4月25日之前,已有近亿人在看法轮功书籍和学炼法轮功。
1998年,广东省法轮功辅导总站对1万多名广东法轮功学员抽样调查,结果发现,法轮功祛病健身有效率为97%,有许多现代医学无法治疗的顽症患者,在修炼后得以彻底康复。专家们认为:这样的高德大法值得向全社会大力推荐,因为他对社会、对任何人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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